春风有信,人心长久

【明日方舟|双狼】狂徒-中

惊天大bug:德克萨斯应该不叫德克萨斯

这两人名字好长啊总给我一种我写了很多字的感觉

自己边写边脑都感觉好苦涩根本不算是爱情,是的,明说,对不起,萎了

3

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身高相当,因此她贴那么近,比起威慑力,给拉普兰德带来的更多是心猿意马。德克萨斯的耳朵支棱在她面前,她很想伸舌头去舔。

她当然不敢直接舔,只好在德克萨斯的目光下继续脑中跑马,心不在焉地回答:“或许是觉得您前途无量所以想要和您自立门户出来单干呢?”

德克萨斯问她:“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他吗?”

拉普兰德胡言乱语:“或许是他不愿意提拔你?不过好像你也不能再被提拔了……”

德克萨斯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换了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杀他?”

拉普兰德十分惊讶:“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因为想杀他呀!”

德克萨斯觉得自己隐约触及到了问题的关键,她不再抵着拉普兰德,而是在房间内随意找个椅子坐下后问她:“我有见过你吗?”

拉普兰德维持着靠在门上的动作仰头回忆:“没有吧?”德克萨斯点点头,接着问:“那你见过我吗?”

拉普兰德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她说:“当然!”

“我很多、很多年以前就见过你,就在这里,就在哥伦比亚,大小姐。”

 

 

拉普兰德一向不习惯提及旧事,哪怕对面是德克萨斯也是如此。往事大多情况下代表了软弱可欺的自己和不愿意回忆的伤痛,而拉普兰德的过去由鲜血、疾病、哀嚎和消毒水的气味构成,德克萨斯是其中极其少见的积极元素,像是太阳,或者鲜花。小旅馆破旧房间里的一切都是灰蒙蒙的,德克萨斯站在腐朽的木质地板上闪闪发光。

德克萨斯站在这个灰蒙蒙的世界上闪闪发光。

“我甚至还有很多你的照片呢。”拉普兰德非常兴奋。“刚开始的时候是我从报纸或者什么金融杂志上面剪下来的,后来基本都是我自己拍的,我全都放在我的安全屋里,有机会可以带你去看。”

德克萨斯暗暗倒吸一口凉气,觉得自己可能被变态缠上了。她艰难开口:“所以,你想表达你对我忠心耿耿?”

拉普兰德从门板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审视她,眼底诧异:“当然不是。”她说,“我的意思是我迷恋你。”

德克萨斯发自内心地说:“你是疯子吧?”

“我说真的,你可以考虑考虑我。”拉普兰德凑近她、德克萨斯吓了一跳,条件反射举剑劈砍,拉普兰德用双剑交叉格挡,剑锋指向她的鼻尖,她顺着剑尖看过去,落点是德克萨斯细瘦而嶙峋的手腕,衬得袖口宽大,她想往里摸。不过现在暂时还不能摸,她抬眼看德克赛斯眼睛,问她:“你真的不打算和我试试吗?”

德克萨斯反问她:“是你喜欢我,我有什么理由考虑你?”

“和我试试,那你也就会喜欢上我了呀。”

德克萨斯面无表情:“毫无逻辑。”

她突然眼神一凛:“再乱瞟把你眼珠挖掉。”

拉普兰德讪笑着收回在德克萨斯全身徘徊的目光,她率先收起武器,耸耸肩说道:“那就先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逃命呢。”

德克萨斯盯着她看,确保她把双剑放到桌面上以后才还剑入鞘,她抬头扫了一眼破破烂烂的房间,随口问道:“这里提供多余的被子吗?”

在她转身的刹那,拉普兰德从她身后一跃而起,把她按到了床上。

 

 

4

“你是真的疯了吗!”德克萨斯被她制住四肢,无法自卫,只能妄图靠眼里莫须有的杀气逼退拉普兰德。但是拉普兰德完全不在意,按着她的手腕慢条斯理地说:“我觉得这样枯等下去不是办法,机会就在眼前,我怎么能就这样轻易将它放走。况且是你自己放下的武器,你已经相信我了。”

“你好没道理。”德克萨斯说,“我相信你是因为你和我同样没有退路,你不可能杀我。”

拉普兰德满脸堪称浮夸的迷惑:“我当然不会杀你,我怎么可能杀你呢?你就没有想过我会对你做点什么吗?”她笑了下,露出短却尖尖的獠牙。

这明显触及到了大小姐的知识盲区,德克萨斯面露不解,拉普兰德没有继续说话,只是将她双手拢到一起,只用单手按住她的手腕,从而空出一只手得以轻轻去摸德克萨斯的脸。

家主一向喜欢把德克萨斯打扮得漂漂亮亮得放在媒体跟前,可是她今天脸上干干净净,没有粉底眼影,甚至连口红也不曾涂过。

她的手向下碰到德克萨斯嘴角,认为德克萨斯的唇色像是太阳落下前最后一刻的辉光,像是她尚且年幼时家人在窗台上随手种的团团簇簇的小朵玫瑰。她曾经战战兢兢地躲在窗台之外,在恐惧几乎击垮她时,她绝望地看到远处的大街,在灿烂阳光下小小的女孩子盛装从加长轿车里走下,旁边等待的保镖为她撑伞。好像生活便如此不公,有人生来甜蜜欢畅,有人生而无尽夜长*。

不过仅仅三个月后她就在暗巷中又见到了那个女孩子,手中握着剑,脸上溅有血,面对一地残肢满脸漠然,与那天在阳光下截然不同。

拉普兰德从那一刻起爱上了她。

那是种在她心口的玫瑰,和她一起纠缠在泥泞之中,她因此得以面对绝望长夜。

德克萨斯难受地撇了撇头:“没有感觉——”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拉普兰德的手指从她唇上移开,然后她探头靠近,舔上她嘴角,细细碎碎吻出暧昧水迹。她终于有一点慌张,举起膝盖去撞拉普兰德小腹,示意拉普兰德放开她,拉普兰德却顺着她的力道将她大腿拉开,和原先一样用腿压住。至此,两人的动作再不适合谈条件。

德克萨斯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拉普兰德冲她撒娇:“你不要这个表情嘛。”

尴尬期来得快去得快,她现在反而能坦然面对拉普兰德。她问:“你把我这样按在床上,我应该有什么表情。”

拉普兰德拉开和她的距离,说:“那我放开你的话,你不能乱动哦?”

“行。”

德克萨斯答应得干脆利落,拉普兰德盯着她看了一会,又开始下一轮无理取闹:“但是放开你我就可能会死。”

德克萨斯说:“你放开我,我保证不动。”

“万一你骗我呢?”

德克萨斯似笑非笑看她一眼:“难道我是你吗?”

“我就不一样了。”拉普兰德说:“你的话,骗我我也会觉得没关系。”

她放开德克萨斯双手双腿,将自己撑起来,德克萨斯确实没动,躺在她身下静静看着她。

拉普兰德感慨道:“像是梦一样。就算在我梦里,也没有这种你好好和我躺在一起的时候呢。”

“那你梦里一般是什么样子?”德克萨斯问她。

她想了想:“开头大概就是刚刚那样吧,接下来一般有两种走向,一种是你用剑捅穿我的喉咙,另一种估计你不太想知道。”

“我现在觉得我们可以试试。“德克萨斯说。

拉普兰德愣住了。”

 

tbc.

 

 

 

*威廉布莱克 《天真的预示》

 

德克萨斯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她觉得拉普兰德是女孩子不能对她做什么这就是新世界的大门叭

所以她把拉狗当炮友了

但是我感觉不太对可能要调整一下不然这个车我发不出来我好萎

有车的话还有两更没车的话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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