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有信,人心长久

【明日方舟|双狼】狂徒-上

胡编乱造的过去的故事

无脑写法

双狼好好吃啊我好爱我好想搞簧色

 

 

1

德克萨斯把家主绑在椅子上。椅子摇摇晃晃,绳子是粗糙麻绳,阳光从小窗照进这个荒废良久的仓库,尘埃在空中轻盈飞舞。她拔剑出鞘,一步步靠近家主。

“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她轻声问。

家主咬牙切齿瞪着她:“你会遭到报应的!”

德克萨斯摇摇头:“我一直在做正确的事情,自然会有应得的回报。”她提剑架上家主的脖颈正待劈下,“这就是你最后想说的话吗?”

千钧一发之际,门口响起敲门声。

家主猛地向右侧一偏,木椅哐当应声倒地,他乘机大吼道:“来人救我!”德克萨斯猝不及防,雪白剑刃直直切入家主肩膀。血液喷射在地面上,溅起一小摊尘土。与此同时,门外之人砍断了锁门铁链,半臂粗的链子在掉到地上,发出一声钝响。

“哟。”有人从门口踏着光来:“老爷,大小姐。”

德克萨斯将剑逼在家主要害后方才转身,门口是一个黑衣女人,银色长发毛毛躁躁,随意披在身后。她站在门外,逆着阳光,对紧张的气氛视而不见,仿佛面前不是剑拔弩张的凶杀案预备情景,而是老大和小姐在明媚春光中享受一餐悠闲的下午茶。

她对德克萨斯微微行礼:“您可能不记得我。”她说,“我叫拉普兰德。”

“拉普兰德!”狼狈躺在地上的家主叫她的名字:“救我出去,以后你就是她!”

德克萨斯一脚连木椅把他踢远,然后才细细打量拉普兰德。她对这个名字有一点印象,它属于外家的一个因为一次任务便声名鹊起新人杀手,她没有见过拉普兰德战斗,因此不敢轻举妄动。有趣的是,从出现到现在拉普兰德看起来都对她尚算没有恶意。

拉普兰德踱步进屋还不忘轻轻掩门,她歪着头对德克萨斯笑:“大小姐是第一次见到我吗?“

“你到底在和她废什么话?!”家主在后面喊,她置若罔闻。但是德克萨斯仍不敢懈怠,她举着剑横在胸前,问:“你打算救他?”

拉普兰德依旧是满脸无所谓的笑意:“如果我打算救他的话,大小姐会把我一起杀掉吗?”

德克萨斯上下打量她:“你不一定能战胜我。”

拉普兰德摸着下巴:“我见过大小姐的战斗录像。您说的有点道理。”

德克萨斯说:“你打算做什么?”

拉普兰德大笑:“我当然不愿意让您为难。”她突然暴起,掠过德克萨斯冲向她身后的家主,动作之快,德克萨斯根本没有机会拦住她。拉普兰德刹那便站到家主旁边,然后她拔剑下劈,一气呵成,下一瞬间,家主人头滚落在尘埃里,依旧怒目圆睁,片刻后血液才喷出来,稍微溅落在拉普兰德靴子上。

她剑刃朝着自己,用滑稽的姿势举起双手,脸上表情较打在地面上的几丝阳光更加灿烂:“如您所见。”她说:“我是来投诚的。”

德克萨斯注视着她的眼睛,很久之后,她将自己的剑收回剑鞘。

确定没有危险,拉普兰德这才笑嘻嘻地凑到她身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了半盒零嘴伸到她眼皮底下问她:“吃巧克力棒吗?”

 

 

2

“我可以叫您的名字吗?”她们一前一后蹲在黑暗无关的小巷子里向外窥视。崎岖路面上汪着的污水散发着恶臭,沾到靴子上后会留下怪异难闻的气味。

德克萨斯偏过头,面带疑惑地望着她。拉普兰德振振有词:“现在我们在外逃亡,我再叫您小姐显然不合时宜。”她弯了弯眼睛:“何况我们还杀了家主。”

德克萨斯说:“随便你。”

她转回头去,恰巧和一个巡逻打手打了照面。他孤身来此不过是划水偷闲,绝没有想到真的会遇到叛逃的小姐,在一瞬间地怔愣中,德克萨斯已经出手捂住他的口鼻防止他发声求援,随后便利落地割断了他的喉咙。

在她做这些事的同时,拉普兰德正站在巷口观察,片刻后她下了结论:“应该短时间内不会有人过来。我知道附近有一条路可以逃出去,在这边,跟着我走,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不常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家族里所有人都只会喊她小姐,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对手通常叫她贱口人或者婊口子,家主活着的时候用狂热的眼神注视着她,说她是家族最锋利的剑……零零总总不一而足,这样一想居然是自己的名字最少被人提起。

拉普兰德看她愣在原地,又恢复了那副笑嘻嘻的吊儿郎当的模样伸手拉她没有握剑的左手:“怎么啦?”她问:“不跟紧我是会迷路的哦。”

德克萨斯皱了皱眉,挣开她的手,率先朝着拉普兰德指的方向大步走去。拉普兰德的声音带着笑意,她拖着嗓子问她:“这么着急哦?”

德克萨斯懒得回头看她,于是她收起笑容,踏着地面脏水快步跟上德克萨斯。她伸手轻轻碰了碰德克萨斯披在身后的头发。德克萨斯没有发现。

 

 

德克萨斯觉得莫名其妙贴上来的拉普兰德大概是一个奇怪的人,她平时不太接触家族手下的杀手,如果她偶尔去和那些亡命之徒聊一聊,就会确定,拉普兰德确实是一个怪人。她的来历不明,和谁的关系都不太好,同事——前同事们在私底下喊她疯狗,某一次有人在她面前说漏了嘴,她表情不变,直接砍掉了对方脑袋。

她的成名之战也不同寻常。那时她不过是刚来的新手,跟着负责人去接应本应完美完成任务的杀手,不过任务出了纰漏,失败在即,她提着双剑几乎只身击垮对方大本营。家主接见了伤痕累累的拉普兰德,亲手给她端了一杯酒,拉普兰德一口干掉,从此便是家族的中流砥柱,直到今日。

不过德克萨斯无从知晓这些血迹斑斑的旧事,她甚至第一次见到拉普兰德,就不得不在这个人碰瓷般的投诚方式下和她结为同盟。

 

 

两人在巷子里七绕八拐,最后停在了一家破破烂烂的旅馆面前,拉普兰德推门进去,同时小声告诉德克萨斯这里绝对安全。

不过德克萨斯还是拔剑作防御姿势。

拉普兰德拉着她对歪坐在大堂里的老板打招呼:“嗨。”她说:“一间房,不要声张。”

老板兴致缺缺地瞟了一眼德克萨斯身上喷射状的血迹,远远丢给拉普兰德钥匙。拉普兰德牵着德克萨斯的手上楼,老板在身后懒洋洋地喊:“床弄脏了得加钱——”

德克萨斯回头看老板,拉普兰德毫无反应,只是继续和她介绍这个店的前世今生。老板并非家族势力范围中的人,靠山极硬,虽然只是在这里开着一个破破烂烂的旅店,但是根本没人敢动他——对应的,他也不会卷入其他纷争里面去。

德克萨斯点点头,并在拉普兰德开门的下一刻把她撞到门板上。破旧的木门发出无法承受的哀鸣,拉普兰德依旧笑吟吟地看着她,她在旅馆门口时便抽出的剑如今抵在拉普兰德的脖颈上。

德克萨斯问她:“你到底想要什么?”

 

tbc.

争取下一发搞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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